墨丘

别问,问就是OOC属我。。。

【冰海战记】What if 托尔兹那时说了“Yes!”——Part2

无逻辑、无考证、无视历史,OOC全属于我。

致力于全员存活。(斯韦恩除外。

全员亲情友情向,团宠托尔芬。如果说CP的话,含有克努特x攸尔法

前篇见此(part 1)


【冰海战记】What if 托尔兹那时说了“Yes”


07

 

“哦!这就是英格兰吗?”

 

“是法兰克王国的领土,小子。”

 

“什么啊——以父亲的名义搞了那么多冠冕堂皇,结果一出来就打秋风嘛!阿谢拉特。”

 

阿谢拉特把托尔芬蹿上来的头按到一边:“毕竟是我的私事,不能用你父亲的部队和资金,所以军费还是需要筹集。与其纠结那个,不如来决定加入哪边。说说你的意见吧,托尔芬。”

 

风餐露宿还要划桨,原来柔顺的金发也毛糙了。托尔芬抓了抓头,问道:“那么哪一边死人少呢?”

 

阿谢拉特耐心地给他解释:“从兵力来说,攻城的部队人数更多。但城里有平民,一旦被攻破,很可能会遭到屠杀。”

 

“那就加入守城的一方咯。”擅自做完决定,转头又去翻吃的,“昨天的那个鱼干还有没有啊?”

 

“别吃了托尔芬,你去城里谈。那个头盔上有羽毛的看见了吗?就是守城的主将。”

 

“我又不会说法兰克语,还有你自己怎么不去?”分配到不喜欢的工作,鱼干也没找到,托尔芬嘴都撅起来了。

 

“我是主帅。你好歹拉丁语也学了好几年,就练习一下怎么在这种场合说话吧。赶快出发了!”

 

……

 

有了北海勇士的加入,战事很快结束了。清理战场的时候,托尔芬大声嚷嚷着不满。

 

“明明说好了前后夹击的!阿谢拉特你太狡猾了!!”

 

“别闹了托尔芬,你以为杀人是好玩的事吗?赶快进城去,你不是肚子饿了,法兰克人的美食很讲究哦。”

 

“嘁!下次再不让我上真正的战场,就在决斗中杀了你哦!”气哼哼地撂下狠话,少年用力踏着地面,“嘿,法兰克人的武器能射那——么远。这是弓吗阿谢拉特?”

 

“那是弩。”看了眼托尔芬当宝一样捧在手里的东西,“小心点别把箭头对着自己!”

 

“噢,我们把这个带回尤姆斯伯格吧。让武器库的工匠照着做。”托尔芬兴致勃勃的,拿着弩到处比划。阿谢拉特终于认真看了看他手里的新式武器。

 

“如果再小一点,藏在斗篷里,可以作为刺杀的利器。真感兴趣的话,去城里把军械师找来。”

 

“什么刺杀?堂堂正正决斗不好吗?”

 

虽然站在鲜血狼藉的战场上,少年的眼睛却是干净的,阿谢拉特看着他,突然就有一些理解托尔兹的想法了。这是一个猛兽横行的时代,柔弱的动物只有被当成猎物的份。轻轻叹了口气,阿谢拉特继续解释道:

 

“有时杀死一个重要人物,就足以扭转整个战局。例如说英格兰的国王会和你决斗吗?这种时候,正大光明的手段是不管用的。”

 

“哦…”懵懂地点头。阿谢拉特过去揉一下他的头,按了按甲胄里匆忙塞进去的一封信,“好了,这种事情以后再说。忙活一上午,开饭了没有啊?”

 

 

07.1

 

阿谢拉特:

 

托尔兹派出的战士,想必已经追上你的船了。……

 

……在我眼里,雏鹰终究需要离巢,告别父母的庇护,在自己的天空闯荡。托尔兹对于他们的保护,我并不能全然认同。

……虽然只是我一介妇人的见解,希望你能体谅,作为父母对孩子的苦心。

 

……犬子顽劣,劳你费心。


愿奥丁的神力保护你们风浪顺遂,战功卓越。

 

赫尔加

 

 

托尔兹派来追赶他们的那几个战士,面对着倔强的少主,为难得简直要自尽谢罪。这封信来得正是时候。

 

阿谢拉特把信卷起,尤姆斯伯格多亏了有这位女主人啊。

 

 

08

 

1015年1月,默西亚领地

 

深雪,浅河,断掉的木桥。

 

隔着一条河,阿谢拉特深吸一口干冷的空气,冲对岸喊道:“我说托鲁克尔,你就别追了。找个富饶的镇子过冬不好吗,你要王子有什么用?”

 

河的对岸,世间罕有的猛将竟然点头,深以为然的样子:“说的也是。这几个月来的奔波,一个王子的身价可不够。话说在威尔士竟然让你们逃了,究竟怎么做到的?”

 

嘴上说着闲话,脚下却毫不犹豫地趟过河水,有力的步伐让地面发颤。

 

“托尔芬在你的队伍里吧?出来见个面呀。”

 

十七岁的托尔芬,一如既往地臭着一张脸。“我在呢,有什么话,就在河里说吧。”

 

然而托鲁克尔踏过小河,用斧柄挠了挠头,露出猛兽舔血的表情:

 

“阿谢拉特,我抓住这小子,押送回到尤姆斯伯格,你说托尔兹会不会同意和我决斗啊?”

 

又来?阿谢拉特眯起眼睛,蓝眼睛里闪过一道光,嘴边却做出无奈的表情来。

 

“这个嘛,赫尔加和攸尔法可全都不会放过我,为求一活路,我只好把你先干掉了。”

 

“哈哈哈哈哈!”

 

两人齐声大笑,树梢上的残雪簌簌落下,雀鸟惊飞。几番交手早已相熟的两拨人马不明所以,也跟着笑起来。

 

下一刻,利斧的寒光一闪,碎雪飞溅。阿谢拉特早有防备,闪避的同时剑已在手。托尔芬一愣,抽出双剑吼道:

 

“你干嘛?!!”

 

托鲁克尔也发出一声怒吼:“自从这个油嘴滑舌的混蛋出现,托尔兹就被你们当成摆设,连剑都不拿了。他可是托尔兹啊!!是不是我在这里把你们两个杀了,他就能恢复血性了呢?!”

 

“托尔芬你后退!”

 

“闭嘴秃子!给我闪开!”

 

“哟,托尔芬,伦敦一别你身手进步了嘛!我们两个愉快地玩耍一下吧!”

 

刚才还笑在一起的两军,看着动上手托鲁克尔和托尔芬,训练有素地围成一圈,金币和战利品都掏出来了。

 

“快来啊,押托鲁克尔阁下胜利的钱放在这边。”

 

“托尔芬很灵活嘛!不愧是少主。”

 

“什么手段都可以的话,我押阿谢拉特一会儿就会把托鲁克尔杀了,。”

 

“如果他们都死了怎么办啊?”

 

“就把王子卖了,钱平分吧哈哈哈。”

 

没心没肺的大笑声中,没人注意到一个身影走到战圈中间,

 

“都住手吧,这种毫无意义的战斗。”

 

……

 

 

09

 

神不爱我。

 

父王不爱我。

 

被托鲁克尔军俘虏,被阿谢拉特军俘虏,辗转流离,连拉格纳也死去了。

 

从耶林王宫,到英格兰的战场,到处都听说波罗的海战神托尔兹的名字。这个和自己一样大的少年,就是托尔兹的儿子么?

 

他为什么能有这样爽朗的笑容,满脸骄傲地说起自己的父亲呢。

 

我要是也能出生在那样的家庭就好了。

 

真是羡慕啊。

 

……

 

“我们可是指望你继承丹麦的王位,振作点啊,王子殿下。”

 

“哦,托鲁克尔想要打仗,你的愿望是什么呢?战神的参谋,阿谢拉特。”

 

“…经过的那片贫瘠的山地,威尔士。殿下承诺登上王位时,与他们互不干涉就可以了。很划算的价格不是吗?”

 

“威尔士?说得这么轻松,如何将斯韦恩王拖下王位啊?”

 

托尔芬在毫无戒心地给托鲁克尔展示从法兰克军带来的弩:“平时阿谢拉特都不让我拿着,这个家伙,就喜欢私藏。”远处阿谢拉特喊了一声“托尔芬过来。”“来了!”

 

少年蹬蹬蹬地跑过来,“阿谢拉特,托鲁克尔说…哎弩还给我!”

 

“别拿这么危险的东西对着人!!这孩子…”阿谢拉特扶着额头,顿时觉得心好累,“殿下,别看他这个样子,真是尤姆战士团的少主。除了各自有小算盘的领主,弗洛基的部队在斯韦恩王面前扮演心腹和国王卫队的角色。策反他的部下,掌握国王的行程,在险峻的地方设下埋伏吧。”

 

……

 

 

10

 

伏击

 

鲜血染红山谷,峭壁顶端,克努特的坐骑不安地踏着残雪,残阳将他的影子拉长,仿佛一道利刃,深深刺入山谷的阴影里去。

 

“那么,你也知道我在想什么了,父王。”

 

“…你也会变成,王冠的奴隶,克努特。”

 

父子间最后的对话,只有这样冰冷的言辞。

 

“先王路过山谷时,不慎被落石击中,重伤辞世。”冷冷地宣布完,转身欲走,然而还是折了回来,克努特自言自语一般说道:“那样会把王冠弄坏了。还是放箭吧。”

 

王子的亲兵下到峡谷捡起王冠,擦干净了上面的血迹,克努特接过来,轻描淡写地戴到自己头上。冠冕与金发相得益彰。丹麦的新王骑马走下山坡,纤细的手和绝美的脸都是干净的,一丝瑕疵也没有。

 

远远看着这一幕残酷的父子相残,托尔芬不禁打了个寒颤。他悄悄拉扯阿谢拉特的斗篷,“喂,你的任务弄完没有,我们回尤姆斯伯格吧…”

 

国王的马已经来到面前:“托鲁克尔卿已经归顺至我麾下。阿谢拉特,你的策略很完美。随我去约克,会给你应得的奖赏。”

 

“陛下,我已经上了年纪,身体还听使唤的日子不多了。”一手扯住要说话的托尔芬,拉着他跪下来,“还要将这不省心的小子送到家里交给他的父母,约克之行恕难从命了。”

 

新王俯视了他们一刻,纵马缓缓走过。

 

“已经选好了主人吗?至少到约克喝杯酒吧,不是想要不干涉那个…威尔士吗?”

 

王冠的影子掠过跪着的两人,微风送来一丝血腥气。

 

……

 

 

11

 

尤姆斯伯格 

 

阿谢拉特卷起手中的书信,走下正在修缮加固的城墙。托尔兹站在校场,看晚辈们在那里练习过招,看见阿谢拉特忧心忡忡的表情,笑道:

 

“这是怎么了?又有不可靠的家伙向攸尔法提亲?”

 

“再这么拒绝下去,赫尔加夫人要发火了。您也体谅一下作为母亲的心情吧。”

 

“实在没办法,毕竟是我的孩子,婚姻会被看作是政治行为,让赫尔加烦恼了。”

 

阿谢拉特走到他身边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耶林传来的消息,哈拉尔德王过世了。”

 

托尔兹的笑容顿时凝固了,庭院里的嬉闹声,托尔芬被攸尔法追着打的惨叫,围观的战士的哈哈大笑,全都瞬间远去,他说道:

 

“是克努特王下的手?”

 

“没有证据。”

 

“军队的动向呢?”

 

“主力舰队集结在耶林,英格兰驻军频繁调动,陈兵在威尔士边境。克鲁托尔被召回丹麦。看起来像早有准备。”

 

托尔兹和阿谢拉特,不约而同地望向海边,仿佛那里随时会出现战船的龙首。

 

“阿谢拉特,你们当初在英格兰养了一头狼啊,”

 

现在,他终于亮出了獠牙。

 

……

 

12

 

兵临城下。

 

从码头走到要塞的大门,一共需要四千五百步。一路走来,克努特思考着,曾经有多少北国勇士,披坚执锐,从这个码头奔赴战场。

 

近海果然放弃抵抗。克努特研究过尤姆战士团的战术,甚至带上托鲁克尔,做好了浴血登陆的准备。

 

陈兵威尔士,其实那种贫瘠之地,他根本不在意。他是连父兄都能杀掉的人,签订的条约和发过的誓,也随时做好了毁约的准备。

 

尤姆斯伯格还飘扬着战神的旗帜,它到耶林的距离太近了。

 

一山容不得二虎。

 

……

 

城墙上,托尔兹和阿谢拉特并肩站着,看外面剑斧如林。

 

“阿谢拉特,克努特王的要求是什么?能够满足的,就都送给他吧。”

 

“献城投降,奉他为王,所有的战士,土地,船只,军械,全都划归丹麦国王所有。当然还有…”

 

“需要人质吗?我去好了,让他把托尔芬和攸尔法放了。”

 

久违的嘲讽回到阿谢拉特脸上,托尔兹惊讶地望向追随自己多年的副手,波罗的海的第一智囊,从斗篷中伸出手来,手中持着一把弩。弦响之时,战士的本能发挥了作用,然而距离太近了,托尔兹只能眼睁睁看着弩箭没入自己的血肉。托尔芬嘶吼着冲上城墙,昏迷之际,战神耳边响起阿谢拉特的声音:

 

“当然还有您的性命啊,托尔兹阁下。”

 

……

 

“别吼了,你父亲是挨一箭就会死的人吗?

 

…上面涂了当初混进尤姆斯伯格的那种药,十年前昏睡了三天,现在上年纪了,五六天也会醒了。

 

…通向海边的那口井,里面有岔路,别走错了。雷夫在海边等着你们。

 

小子,可要好好活下去啊。”

 

托尔芬疯狂地捶打大门。表伦把守着门闩,阿谢拉特出门前的嘱托,令身经百战的的北欧汉子红了眼眶。

 

“守住这道门,无论发生什么。”

 

……

 

城下的克努特看着几年不见的故人踏着栈桥一步步走来,姣好的面庞没有一丝笑意。

 

“你一个人吗,阿谢拉特。”

 

“是的。国王陛下。”

 

 

13

 

“拥有头脑的战神,威胁太大了。可惜不能让你们两个都活着。

 

我研究过你,阿谢拉特。威尔士那片贫瘠的土地,看来对你很重要啊。

 

你的头脑对我有用,献上托尔兹的首级,来为我效力吧。”

 

对于铁血的君王,已经是最大程度的诚意与宽容,林立的弓箭手面前,阿谢拉特不由得大笑起来,状似癫狂的笑声,震落栈桥上的灰尘,克努特不禁皱了眉。

 

“承蒙陛下的美意。只是有一件往事,不得不说给陛下听。”

阿谢拉特止住笑,定定地望着克努特王的眼睛,

“是我杀了拉格纳啊。”

 

克努特的表情变了。精准的控制力,杀死至亲都不动一下眉毛的北海帝王,完美的面具崩裂开来。

 

把幼年的他背在肩上大笑,推着他的雪橇直到气喘吁吁;在冰冷残酷的宫廷里,唯一把爱分给他的人。永远长眠在英格兰土地上的拉格纳…

 

“不对,他明明是被英格兰士兵…”

 

“是我干的,陛下。”阿谢拉特扛着剑,好整以暇地补充,“临死还叫着你的名字,想和你一起做鸟料理送给先王呢。”

 

铿锵一响,从不亲自动手的国王拔出了剑。

 

“阿谢拉特,既然这么急着去死,就成全你好了。”

  

tbc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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